第514章 解决方法,收拾县令(1 / 1)

“村里怨气与阴气太重,女子生产本就是最虚弱之时,最易一尸两命。”林清禾对村长道。村长身后站着一群村民闻都目露惊恐。接生婆沉重点头,这些年她看的太多,心底压了许多事,接生失败的事例太多。她从初始被人指着鼻子骂,再到众人都察觉出燕回村的诡异之处。终有一个人说出真相了!接生婆泪涟涟,她也是人,孕妇跟孩子哪一个出事,对她而都是阴影。“道长,您说该如何解决。”村长问道。林清禾刚准备开口,衙门捕快带了几人将他们围住。捕快的视线第一眼就落在林清禾身上。“就是你害死的周老爷?”他道。红莲眼眸一利,上前一步挡在林清禾面前,村民们见状纷纷照做,目光不善盯着捕快。他们还指望林清禾破解燕回村的诅咒。无新生儿,他们村就会灭亡,林清禾作为他们唯一的希望,拼了老命也要将她护住。“口说无凭,身为官府人,张口就给人定罪,真是荒谬!”红莲讥讽道。捕快愣了下:“可根据周夫人所述,三日前林道长去了趟周府,昨夜周老爷就死了,此事太过蹊跷。”林清禾笑了声:“那你应该也听说过,周府闹鬼,指不定是被鬼吓死的。如此,这罪咱们也要定在我身上么?”她从村民中走出来,平静看着捕快。捕快面色有些为难,周夫人拿了一大半家产赠予县令,只为将林清禾捉拿。他们没证据,却不得不抓。“这世上哪儿有鬼,都是你们这些坑蒙拐骗的道士捏造而成,莫要挣扎了,速速与我回衙门,方能少吃些苦头!”捕快身处燕回村便感受到了一股阴凉气扑面而来,心底油然生起不安与害怕。但他不得不为自己捉拿林清禾找个理由,他硬着头皮道。“是嘛?”就在捕快话音落下之时,一道虚无缥缈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。捕快瞬间遍体生寒,缓缓侧过头去,一双饱含血泪,无神的眼珠子盯着他,说话时,血泪从脸颊淌过。嘀嗒,落在他脖颈处,阴冷的触感让他不敢动弹,两股颤颤。半晌后,他尖叫声,屁滚尿流带着人离开燕回村。村民们虽看不见,但也感受到了柳娘的存在。村长心思沉重问林清禾:“道长,索周老爷命的鬼,是否跟燕回村也有干系。”林清禾点头又摇头:“隔壁上塘村,你们村落被牵连,怨气笼罩,其二,村子里的风水确实不好。”听到上塘村,村民们都目露惊恐,传这个村子里的人浑身起红疹,最后会活生生挠死自己。他们几次都想远离上塘村,搬迁出去,但找不到落脚地,只会留在村子里。林清禾用一两句话简单说了柳娘的事。村民们恍然大悟。“原来柳娘是被害死的啊!当初上塘村传她是个十分浪荡,不守妇道的女郎,所以要将她献祭火烧,这其中竟藏着见不得光的勾当!”村长义愤填膺喝道。“那周裕看着一表人才,心竟是如此的黑!”“狼心狗肺的东西,死的好啊!”村民们纷纷骂道。柳娘在不远处的槐树坐着,她大仇已报,所有的冤屈也浮现在众人眼前。但林清禾被她拉下水,她心底不是滋味儿。林清禾看了她眼又收回视线,对村长道:“村子里每个路口都放两尊弥勒佛,每逢初一十五去祭拜,未来村里的妇人生产,定平安。”村长与村民们听得十分认真,闻,心底迫不及待的想去请弥勒佛回村。“多谢林道长,多谢。”村长带头,村民们跟着对着她鞠躬。林清禾摆摆手,身后跟着红莲与柳娘,逐渐在他们的视线里消失。城里,县令府。县令看着地上一箱箱的金子,乐的嘴角都笑咧了。他摸摸这个,摸摸那个,恨不得躺在金子上睡觉。“大人!大人!”捕快匆匆进府。吓得县令赶紧坐起身,不悦朝外走去,利色瞪着他:“做甚如此慌张!”他从捕快身后看去,没看到人,脸更黑了。“让你捉拿的犯人呢!”捕快神色慌张:“大人,有鬼,真的有鬼!那道长不能抓啊!”“呸,世上要是有,我的乌纱帽拿下来给你当板凳坐!”县令喝道,他才不信,他只信真金白银!话音落下,一阵风将他头顶上的帽子吹落。县令吓得双目一鼓,不可置信的朝门口看去。日光正当时,灼光下,几道人影逆光而来,县令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林清禾与红莲绝美的脸,而是柳娘那张能将他吓到心脏嘣出的脸,悬浮在空中,不见脚的身子。砰!县令直接两眼一翻,晕过去。“啧,死贪官,这么不经吓。”林清禾走到县令身旁,用脚踢了踢,见他毫无反应,眉头一挑看向捕快,“去贴告示,将城中读书人集中,选县令。”捕快瞠目结舌,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你只是一个道士而已。”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,一个令牌在他眼底晃荡。捕快瞪大眼,看清上面的字后,哐当跪下,身后的衙役们面面相觑,摸不着头脑。“参见国师大人,小的这就去。”捕快紧张到舌头在打结。衙役们!!!惊诧!惊恐!慌乱与不安在心底乱窜!“去吧。”林清禾道。“是!”捕快赶忙猫着腰出县令府。等县令醒来时,他感觉头顶发凉,一抬眼,乌纱帽被林清禾踩在脚底下。他两眼一黑,气的满脸通红,厉声喝道:“放肆!你竟敢将朝廷命官的乌纱帽踩在脚底下,本官要将你斩了,斩了!”他食指指着林清禾。红莲走过去,直接一掰。正厅响起县令惊天动地的痛呼声。捕快复命回来,闻浑身一抖,小跑到林清禾身旁,恭敬不已回话。县令不可置信瞪眼:“你做什么?”捕快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,不敢吭声。“肥头大耳,眼里流露淫色,小鸡嘴,还薄。薄情寡义,贪财好色之人,碰上我,你的官途也该到头了。”林清禾道。县令面露迷茫,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对劲:“你究竟是何人?”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