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20章 喜欢得无可救药了(2 / 2)
偏偏找上他帮忙,说明第一眼他在她心里是特别的那一个。
临沂花园各户人家都亮着灯,其中有一盏是为他而留的。
夏恩赐小跑过来给他开门,瞥到祁聿苍白的脸色后被吓了一跳,她抬头问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祁聿故作沉闷地应了声:“嗯。”
出趟门回来整个人都无精打采,夏恩赐有点疑惑,边往客厅走边问他:“你去哪了?”
“去监狱看我妈。”祁聿说。
夏恩赐听完轻轻瞅了瞅他,之前提到他妈妈这块都是禁忌,看来他是真难受了,都懒得骂她了。
“我陪你去医院吗?”她试探性问,“或者你叫一下之前那个私人医生?”
祁聿皱眉,她这表现是不是不在乎。
“不要。”他给她点提示,“你给我量一下体温。”
“好,那你先躺着。”
夏恩赐转身去储物室里翻医疗箱,她猜想祁聿应该是发烧了,但是他又懒得去找医生看。
祁聿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斜眼睨着她背影,他喜欢她为自己着急的样子,小蜗在客厅兜转。
此刻他还真想成为一条狗,她的狗,因为小狗可以尽情依赖,可以拥有主人所有的爱。
夏恩赐帮他测完体温,仔细地看了看,然后说:“你发烧了。”
祁聿扬了下眉,他没想到真烧了。
不过挺好,顺理成章地可以看她表现了。
夏恩赐其实有点手足无措,她没照顾过人,但被人照顾过,所以也会一点点,就是不多。
她目前想给他降温和退烧,夏恩赐摸了摸他头发:“那你等我一下,我找一下退烧药。”
“……”祁聿这一次又被摸得猝不及防,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头顶流向全身,他即刻耳朵就热了。
发烧就能被摸头,他愿意天天发烧。
他会报答陈浩宇的,这回总算有点东西了。
祁聿仰躺在沙发上,他抬起胳膊,反手扶着额,勾唇笑了,今天是这辈子发过最值得的烧。
夏恩赐想找退烧贴,找来找去也没看到,她想起来冰箱里屯了很多雪糕,忽然冒出用雪糕给他降温的想法。
她找了个碎碎冰,刚碰到又收回了手,夏恩赐怕太冰了,可能发烧会更严重,又作罢。
最后只好先去给他泡药,担心乱吃药会把祁聿毒死,她在手机上做了好久的攻略,确保万无一失才敢冲一包退烧药给他。
夏恩赐捧着杯子走到他旁边,递给他。
祁聿伸手接过后却不喝,只是垂眸静静盯着她。
夏恩赐稍稍歪头,不知道他干嘛不喝:“很烫吗?”
祁聿还是看着她没有作答。
她发现他的眼睛真的看狗都深情,此刻祁聿的眼神就无比炽热,对视一会儿后他轻叹气。
祁聿声音寡淡,还带着点鼻音,显得更加松散:“有点没力气,你喂我。”
“好。”夏恩赐理解病人很累,她生病的时候更会折腾别人。
她去拿了个小勺子,一勺一勺喂他喝了,祁聿之前还老是说她像祖宗,明明自己也跟个大少爷似的。
哦,本来就是少爷。
夏恩赐最后一口喂完,她起身准备回去拿体温计:“你休息一下待会儿再量一下体温。”
无意瞥到他一眼,看到祁聿抱着枕头傻笑。
“是不是…烧傻了。”夏恩赐呆在原地。
祁聿被发现也没觉得燥得慌,发烧了呗,那头晕晕的跟喝醉一个道理,她喝醉就耍酒疯,他发烧也想闹一下。
不过他不会过分的。
眼前那只白净的小手在刚才为他量了体温,喂他吃了药,祁聿没忍住伸手握住。
炙热的体温和冰凉的皮肤相触碰,干燥的掌心和柔软的指尖,极端的感触,两个人明显都愣住。
夏恩赐心跳先不争气地乱了节拍,用诧异地目光望向他。
祁聿只是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手好凉。”
她眼睫轻颤,也故作无所谓,但一时说不出话。
他掀起眼皮看她,表情会说谎,但心跳不会说谎。
夏恩赐点了下头:“是有一点。”
那是一个很平平无奇的夜晚,天空依旧静谧,偶尔几颗星星闪烁,夏末的晚风带来一丝凉意。
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喜欢她喜欢得无可救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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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舒静在周三宣布了一个消息:“我和池远在一起了。”
许敏妍当场就傻了,她知道肯定会在一起但是没想到这么快:“啊?就在一起了?谁提的?”
“我…”阮舒静心虚地瞄眼她俩。
夏恩赐有点好奇:“你怎么说的?”
“我就是那天晚上放学,给他送了东西,送完又说了句‘我喜欢你’,就…就在一起了。”阮舒静越说脸越红,“他还说他这么坏,真的要喜欢他吗?他绯闻和谣言可是很多的。”
“我说在意别人的看法就会成为别人的裤衩。”
夏恩赐听完弯起唇笑了,怎么听起来有点可爱,她对阮舒静的印象一直是乖巧安静的,没想到对于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这件事还挺勇敢。
许敏妍砸砸舌,无奈道:“唉,我对你无语了。”
“像我这种雄鹰般的女人是不会为男人心动的。”
事实上,打脸来的比雷阵雨还快。
下午那节体育课许敏妍就被啪啪打脸了。
两个人体育课躲在仲夏屋喝东西喝得好好的,上一秒她俩还在研究是芋圆好吃还是椰果好吃,下一秒许敏妍不知看到了什么激动地直拍夏恩赐胳膊。
“恩赐,那个男的怎么那么帅啊!”
九月份太阳依旧毒辣,刺眼得不行,操场上还有一群人在室外打球,夏恩赐眯着眼瞧了瞧,问她:“哪个?”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