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7章 他是天生的帝王(2 / 2)
虽然很想离开,但文墨就像个男鬼一样阴森森的立在我面前,我只好陪着笑乖乖的立在旁边。
华南山略微满意的看了眼我,然后转头对着文墨开口:“文墨,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?刚刚她说的事情,我怎么没有印象了?”
文墨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,说:“娘娘她说什么了吗?”
我立刻有些紧张的看着华南山。
华南山没有察觉出我和文墨之间的波涛暗涌,他说:“就是因为她没说什么我才问你啊,我只记得那个太监死了,后面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?”
文墨笑了一下,说:“陛下,其实也没什么,您这段时间不太稳定,昨日还服了药,很可能对您的记忆有些......”
“什么?”
华南山的脸色微微一变。
“不过您放心,昨夜我一直守着您,什么都没发生,”文墨立刻说:“是我自作主张请娘娘别告诉您的,原本也没出什么事,还惹的您心烦了。”
文墨给我使了个眼色,我附和道:“陛下,您昨夜睡得很是平稳,”不知怎么,我脑海中却闪过他垂下来又长又直像鸟羽一般的睫毛,还有扫在脸上那种毛茸茸的触感,嘴里磕巴了一下,清了清嗓子继续编:“除了中间,咳咳,文墨给您盖了一次被子以外,没有出现任何特殊情况。”
华南山看上去还是有一些半信半疑,但也似乎不纠结这件事了,他摆了摆手,让我去准备传早膳。
我终于松了口气。
结果不过一盏茶的时间,他又传我去御书房待着,美其名曰“缺个研墨的”。
我头一次进御书房,觉得浑身都不自在,但他却并未在为难我,让我立在旁边研墨后就不再对我说话,而是开始处理那堆在案前小山似的卷宗,整个上午,房间始终只有他的吩咐声、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,以及文墨轻手轻脚进出的脚步声。
我动了动发僵的手臂,看着他平静果断的在那些卷宗奏折上批批画画,偶尔对文墨汇报的棘手问题也是三言两句就指出要害,不由得有些出神。
其实抛去他阴晴不定和讨人厌的个性,他真的是天生该坐在这椅子上的帝王。
等窗外的日头升到正中,文墨捧着最后一本处理完毕的卷宗退出房间,我才惊觉,那些堆得像小山似的卷宗,居然已经处理结束了。
或许天生的帝王,本就该带着这般不容置喙的锐气与举重若轻的掌控力,哪怕性子让人难以捉摸,可这份在纷繁事务中始终有条不紊、高效决断的能力,早已注定了他便是这天下最该掌舵的人。
怪不得每次华悠然一顶岗老太傅就要上吊,这一对比也太惨烈了。
他抬起脸看着我,不等我说什么,他脸色骤沉,瞳孔缩了一下。
“你嘴唇怎么回事?”他厉声问道。
我一愣,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,一阵刺痛。
咬破了。
我心里暗骂属狗的,但又不能把事实说出来。
“上火了,”我含糊的说:“最近吃的......”
他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(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动作),有些粗暴的抬起我的脸。
“你当我是个傻子吗?”华南山的声音突然就提高了:“我是个男人!你那个是什么痕迹我看不出来?”', '')